抢鲜读 |《2014中国外语教育年度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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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段历史都有其不可替代性，这从根本上解释了我们记录历史的意义，也正因其天然的光荣与神圣，才有无数学者知其难而为之，中国外语教育的发展史也不例外。全球化的进程推动着世界的紧密联系，也推动着中国外语教育事业的迅速发展，每年都见证了许多重要事件的发生，从不同角度影响着我国的国家外语能力与公民外语素质的提高，而记录这一过程、全景展现外语教育现状就显得愈发重要，这是《中国外语教育年度报告》诞生的初衷，也是学者持续编写、延伸并深化其内容的原动力。 《2014中国外语教育年度报告》由王文斌教授和徐浩副教授主编，是自文秋芳教授2011年主持启动工作以来，继2011、2012、2013《报告》之后，第四份中国外语教育系列年度报告，对2014年我国外语教育各个领域的重大事件、活动和发展进行了全面、系统的梳理和总结。从即日起，我们将选摘该书的《目录》、《总报告》、《高等外语教育——大学英语》、《高等外语教育——英语专业》、《外语教师教育与发展——高等外语教师》、《信息技术与外语教育——外语教育技术》等章节与大家分享，欢迎持续关注。

总报告一、引言↑2014年，我国外语教育领域发生若干意义重大、影响深远的事件。首先，持续了一年多的社会各界广泛参与的对高考英语改革问题的热议，随着中共中央政治局8月29日审议通过《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而暂告一个段落。教育部颁布《教育部关于全面深化课程改革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意见》，启动了修订课程方案和课程标准的工作。据悉，此次修订工作在总体设计的基础上，先行启动普通高中课程修订工作，且将研究制订学生发展核心素养体系和学业质量标准作为修订工作的核心内容之一。与此同时，“国家外语能力测评体系建设启动会暨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研制总体方案论证会”于10月30至31日在京召开，提出制定国家外语能力量表，明确外语能力标准和制定适合我国国情的外语考试质量标准，规范大规模外语考试。可见，对基础外语教育来说，2014年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一年。在高等外语教育领域，对大学英语的定位问题也是2014年的热议话题之一，而于2013年启动的外语类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标准的研制工作也于2014年取得进展。本章拟客观记录并剖析2014年我国外语教育领域全局性的热点问题，尤其是对高考外语改革、大学英语的定位问题和外语类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标准研制的工作进展进行专题介绍。同时，将介绍我国外语教育在其他语种专业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探索、教育技术与教学资源建设、外语教师教育与发展等方面的发展概况。二、高考外语改革↑2014年9月3日，国务院颁布《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决定启动高考综合改革试点工作，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考试科目设置的改革。文件中明确要求“增强高考与高中学习的关联度，考生总成绩由统一高考的语文、数学、外语3个科目成绩和高中学业水平考试3个科目成绩组成。保持统一高考的语文、数学、外语科目不变、分值不变，不分文理科，外语科目提供两次考试机会。计入总成绩的高中学业水平考试科目，由考生根据报考高校要求和自身特长，在思想政治、历史、地理、物理、化学、生物等科目中自主选择”。至此，持续了一年多的社会各界广泛参与的对高考英语改革问题的热议暂告一个段落。《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颁布后，上海市和浙江省作为全国两个试点地区，出台了各自的高考综合改革试点方案，从2017年高考开始实行，即从2014年秋季新入学的高中一年级学生起，在参加高考时将执行试点方案。上海市的《上海市深化高等学校考试招生综合改革实施方案》提出，外语考试包括笔试和听说测试，引导外语教学注重应用能力的培养。高中生最多可参加两次外语考试，选择其中较好的一次成绩计入高考总分。上海市还提出，要建设外语标准化考试题库和标准化考场，为今后其他科目逐步推行标准化考试积累经验。浙江省的《浙江省深化高校考试招生制度综合改革试点方案》提出，高考外语科目（包括英语、日语、俄语、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满分150分，得分计入考生总成绩。外语每年安排2次考试，一次在6月，与语文、数学同期进行，考试对象限于当年高考考生；另一次在10月，与选考科目同期进行。外语可报考2次，选用其中1次成绩。除试点省、市外，其他各地的改革方案大多处于研制阶段。根据教育部要求，各地都要制定具体的改革方案，经省委省政府同意后于2015年6月30日前报教育部备案。因此，各地高考改革方案的制定将于2015年上半年完成。2014年，北京、江苏、湖南、海南、安徽、宁夏等省、市、自治区都曾明确表示，将对高考外语等科目实施社会化考试，允许一年多考。2015年1月公布的江西省高考改革路线图提出，将从 2017年高中一年级新生开始，取消文理分科，实施外语学科一年两考。但江西省教育考试相关部门负责人也表示，2017年江西省高考究竟实施何种模式，既要看上海、浙江的试点情况，又要根据本省的实际情况再行研究确定。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山东省教育厅于10月下发关于2015年普通高校考试招生有关事项的通知，规定自2015年起，山东夏季高考英语科目使用全国卷，这意味着山东省将恢复刚刚取消一年的高考英语听力。2014年公众对全国及各地高考改革方案的关注和期待非常强烈，改革和调整的力度在近些年也是空前的。但外语继续作为必考科目已成定论，且分值不变，可见国家对基础外语教育的价值有清楚的认识，对先前存在的广泛争议作出了明确的回应。但除了考试科目设置改革以外，《教育部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还明确要求同时开展考试形式和内容的改革，因此后续工作仍将具有极大挑战，需各方继续共同努力。三、大学英语的定位问题↑教育部高等学校大学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以下简称大外教指委）于2013年正式启动《大学英语教学指南》的研制工作，此项工作在2014年间顺利开展。然而，专家、学者在大学英语的定位问题上观点不一，争论激烈，其焦点就是关于大学英语教育的最终目的及其实现途径问题。换句话说，就是关于大学英语教育中通用英语和学术英语的关系、比重问题。就通用英语和学术英语的关系问题，总体来看存在三种不同的观点和主张。蔡基刚认为，长期以来，我国大学英语教学未能体现出与英语专业教学的差异性，即按照英语专业的课程设置和教学模式，把英语当成一门专业来教，这导致大学英语与专业英语同质化现象日趋严重。他认为，大学英语不是专业，它只有满足国家战略需求，培养学生用英语从事专业学习和研究的学术能力，才能在高等教育中找到自己的地位。具体来说，他认为我国大学英语教学必须重新定位，从通用英语向学术英语转型，从应试到应用，回归大学英语教学本位。学术英语是培养学生开展专业学习的英语能力的教学，它和专业英语、综合英语、通识英语在目的、内容和方法上都有区别。尽管学术英语在本科新生中开展有一定阻力，但这是我国高校大学英语教学发展的方向。文秋芳则对上述主张提出了反对意见。她将持“以学术英语替代通用英语”观点的学者称为“替代派”，剖析了替代派思想上存在的主要误区，即将通用英语等同于基础英语。她还提出了通用英语与专用英语互为补充的三个理据，并基于此阐述了互补教学理念及其实施建议。她同时指出，国际化人才必须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务与国际竞争，这些能力的培养难以单靠学术英语课程来完成。通用英语课程能够培养国际化人才所需的跨文化交际能力、传播中国文化的能力、用中国眼光学习和分析西方文明的能力。因此，大学英语教学体系应包含通用英语与学术英语两大模块。还有一类观点既不属于“替代派”，也不属于“互补派”，而更像“主次派”。 胡开宝和谢丽欣分析了学术英语的起源、我国大学英语教学的属性以及复合型人才培养的实际需求，指出倡导将学术英语作为我国大学英语教学未来发展方向的依据并不成立。他们进而从外语教育的本质属性和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趋势等角度，论证了我国大学英语教学的未来发展方向是通用英语和通识英语教学为主、学术英语教学为辅。可以预见，关于大学英语定位的讨论，虽已跨越2014年，但会持续更长时间。与此同时，我们也注意到基于对大学英语定位的认识所开展的实践努力。例如，上海高校大学英语教学指导委员会于2013年颁布的《上海市大学英语教学参考框架（试行）》在2014年继续推进。再如，基于产出导向法编写的教材也将陆续出版。
四、外语类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标准研制的工作进展↑于2013年启动的外语类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标准的研制工作也于2014年取得进展。2014年，教育部高等学校英语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以下简称外指委英语分委会）结合国家发展战略及现实需求，制订并颁布了《英语类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标准》，它标志着英语专业进入了一个全新发展时期，奠定了未来十年甚至更长时期英语专业的发展方向，对指导今后英语专业发展具有重大的历史性意义。2014年1月、4月和6月，三次相关研讨会先后举行，来自全国各高校的外指委英语分委会委员代表和参与起草标准的专家，从专业培养目标、培养规格、课程体系、教学与评估、师资队伍、教学条件等方面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和积极的探索，为新国标的制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英语类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标准》是对《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的继承和发展，是英语类专业建设的准入标准，是英语专业建设和发展的指导标准，是英语专业质量的评价标准，具有指导性和规定性。《英语类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标准》体现国家需求和学校特色；它既体现了英语类专业的共通之处，也体现了英语、翻译和商务英语三个专业的特殊性（特色）；标准制订注重学生的能力培养和个性化发展，体现“以人为本”。2014 年，教育部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德语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以下简称外指委德语分委会）也在对德语专业国内现状调查、对国外同类专业调查、对国内用人单位调查的基础上，组建了国家标准起草专家组。专家组起草并经过深入讨论形成初稿，然后再通过不同层次和不同范围的专家论证会反复研讨和修订，形成了定稿。据悉，《德语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标准》已经报送教育部。教育部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法语分委员会（以下简称外指委法语分委会）和中国法语教学研究会也于2014年启动前期调研和文本撰写工作，分两步完成法语国家标准的制订工作。按照这一部署，上述机构在2014年4至5月间对全国法语专业所有教学点开展了广泛的调研，此次调研与2011年出版的《中国高校法语专业发展报告》实现衔接，采集了2011—2013年法语专业有关专业建设、科学研究、教学成果、师/生情况、人才培养等各项数据。这项调研工作不仅为法语教学界留下了有价值的资料，更为重要的是，它为制定法语国家标准提供了全面的、第一手的数据参考与支持，保证了国家标准的科学性和适中性。在对采集数据进行归纳、研究的基础上，外指委法语分委会和法语教学研究会组织相关专家，开始了《法语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标准》的文本起草工作。2014年底，法语国标全部研制完成，与其他外语类国标一起，已上报教育部。这项工作的完成，无论对上级主管部门、学校本身还是整个法语教学界都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这将是法语第一次国家级的规范， 它不仅涵盖传统教学大纲包含的教学规范，还规定了开设、开展高等法语专业教学应具备的师资、课程设置、硬件设备等各项标准，在全国法语专业教学点及学生数量激增的现实背景下，这项标准对促进全国专业教学点的规范化建设将产生积极的现实指导意义。教育部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日语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以下简称外指委日语分委会）为更好地推行日语专业教学质量国家标准，加深对国家标准的认识和理解，推动专业日语教学的改革与发展，也在2014年期间召开了多次会议，进行了深入的研讨。
五、其他语种专业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探索↑2014年，英语、俄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日语以外的其他语种也积极开展专业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例如，2014 年阿拉伯语专业积极探索人才培养模式创新和优化。不少高校的阿拉伯语专业都在制定学科发展的国际化规划，调整课程设置，改革教学模式，并进一步强调实践教学。上海外国语大学阿拉伯语专业制定了学科的国际化规划，采取“项目负责人 + 承担人”的方式协调运转，计划在5年内，通过“走出去”和“请进来”的方法，提升阿拉伯语学科的国际化程度。宁夏大学阿拉伯学院修订了本科人才培养方案，确立了“阿拉伯语＋国际经贸、金融、法律、旅游等方向”的办学目标，在校内与经济管理学院、政法学院、人文学院等紧密合作，学科交叉，资源共享，形成“2＋2”型培养模式，即大一、大二阶段，学生主要学习语言及外交、经贸、金融、法律、旅游等专业知识，大三、大四阶段，选派学生赴阿拉伯国家一流大学相关专业深造，完成学士学位论文，形成全国同类专业中的本科教学特色和优势。天津外国语大学阿拉伯语专业开始实施天津市教育体制改革试点项目，从2014级阿拉伯语专业新生中选拔22名学生，开设复语双学位实验班，基本学制4—5年，增设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模块，学业合格后可获得阿拉伯语文学学士学位和经济学学士学位。再如，2014年，韩语专业在继续加强语言技能训练的基础上，也更加注重对学生综合素质的培养，除传统的听、说、读、写、译等方面的课程之外，各校逐渐增加各种实用性的选修课程。比如，北京外国语大学朝鲜语专业不断深化院系平台课和选修课的建设，以期提高学生对韩国国情文化、东北亚乃至整个亚洲地区情况的了解。山东大学朝鲜语专业也相应地增加了通识课和学科基础平台课的学分，同时增设了语言、文化、翻译三个课程组的选修课，力争让学生能够根据自己的兴趣、能力和需要，在汉韩翻译、韩国文化、专业韩语等方面培养一技之长。大连外国语大学在强化基础教学的基础上不断拓宽专业口径、丰富专业内涵，实行语言技能课程和专业深化两种模块相结合的方式，在高年级开设“模块式”选修课程，鼓励学生根据个人爱好和兴趣选择语言文学模块、社会文化模块、经贸旅游模块这三个模块的课程，为毕业就业做好知识上的储备工作。山东大学威海分校于2013年招收了第一批“韩语+国际经济与贸易双学士学位特色实验班”共计 35人，旨在拓宽学生的知识面，培养具有较强社会适应能力的复合型人才，给学有余力的学生提供更多的学习机会，借以提高学生的核心竞争力。北京外国语大学也在经过充分探讨和论证之后，计划于2015年招收第一批韩语国际商务方向本科生，旨在培养能在国家部委、大型央企、金融机构和跨国公司等相关机构工作、国家亟需的应用型、复合型朝鲜语高级商务人才。
六、教育技术与教学资源建设↑2014年外语教育界对 MOOC、大数据、云存储、微课等概念有了更深入而系统的认识，也开展了更加贴近外语教学实践的探索。例如，2014年9月，上海外国语大学《外语电化教学》编辑部主办的“MOOCs 时代的高等外语教学研讨会”在山东鲁东大学召开。大会除慕课与翻转课堂为专题以外，还包括了两个研究主题：语言技术研究、大数据与外语学习分析。华东师范大学祝智庭教授在研讨会上作了《信息化促进教学变革与创新：走向智慧教育》的主题报告，指出：要进行信息化学习和教学创新，必须实现三个突破，即突破时空限制、突破思维限制和改变教师角色。面对信息化教育对教师形成的挑战，他建议教师们应该努力选用适当技术，解决实际问题；提升自身能力，改变角色定位；革新教育观念，创新教学方略。再如，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新获准项目“中国大学生计算机辅助英语写作过程研究”、“‘微’时代下微博语言的互动特征及规范化研究”、“基于自主学习的多模态教材设计理论研究”等也充分反映了这一趋势。教育技术与教学实践的结合更加紧密，还体现在语料库的运用与专门用途英语的结合。“2014 语料库语言学与ESP研究专题研讨会”于2014年10月在西安举行。会议议题包括基于语料库的ESP理论研究、基于语料库的ESP语言研究、语料库在ESP教学中的应用、专门用途（商务、科技、旅游、军事等）语料库的开发与应用、语料库与专科词典编纂、学习者语料库与中介语研究、双语语料库与英汉对比及翻译研究、教材语料库的建设与评估研究等诸多方面，涉及面广，内容丰富。另外，大学英语教育技术的应用也开始与教学模式的创新结合在一起。新的教学模式和模型也不断被提了出来。例如，张振虹等尝试建立大学公共英语小型多模态语料库，项目组选取了总长约为100小时的英语音视频材料，并用Elan（EUDICO Linguistic Annotator）软件对语料进行标注和检索。该研究发现，多模态语料库的真实性有助于实现“以学生为主、教师为辅”的新型教学模式，对推进我国大学英语教学改革具有重大意义。教学资源建设已取得一定进展，且凸显了创新。例如，2014年10月18日，外研社推出 Unipus 外语数字化教学平台。Unipus是推动多方联动、多维空间的开放校园（Universal Campus）。Unipus依据科学能力测评体系，汇聚国内外优势资源，优化在线互动教学环境，提升个体学习体验与效果，是师生创新发展的智慧校园（Unique Campus）。Unipus同时为高校创新教学模式、开展课题研究、推进跨校合作提供支持保障，是共建资源、共享成果、共赢未来的共创校园（United Campus）。Unipus的推出引起了外语教育界广泛的关注和反响。
七、外语教师教育与发展↑据教育部2012年教育统计数据，仅在义务教育阶段和普通高级中学，2012年全国共有外语教师115.5万人（其中英语115.3 万人、俄语832人、日语1,010人），较2011年的113.9万人增加16,000余人。根据2013年的统计数据，2013年较2012年的增加人数仍为16,000 余人，表明外语教师人数的增幅仍然较大。因此，职前和职后外语教师的专业教育和职业发展依然是一项需要常抓不懈的工作。2014年，外语教师教育与发展的相关工作，除了延续先前的重要项目外，还体现出进一步与教育技术和网络技术结合的趋势。中小学教师培训国培计划中的部分项目即采用网络辅助远程形式，辐射面广，效果明显。例如，国培计划（2014）—骨干教师高端研修项目初中英语教师工作坊项目。该项目由以张连仲教授、徐浩副教授为首席专家的北京外国语大学专家团队和英国大使馆文化教育处提供专业指导，由中国教师研修网提供远程平台支持。培训研修时长为一年，全程采用自助式研修模式，培训研修内容由专家团队带领各地种子教师共同制定而成。参训对象是来自北京、天津、重庆、陕西、浙江、江西、 湖南、山西、云南、广西、新疆等十三个省、市、自治区的3,900名学员，旨在推动骨干教师专业发展，提升其教育教学能力；帮助骨干教师拥有在线学习技能，提升其研修能力。
八、结束语↑纵观2014年，我们在外语教育政策调整、人才培养模式创新、教育技术与教学资源建设、外语教师教育与发展等诸多方面都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但是，我们也面临很多棘手的问题亟待解决。基于2014年的整体情况，笔者建议进一步探索促进外语教育多样化及差异发展的方法和路径。无论是基础外语教育，还是高等外语教育（包括大学外语和外语专业），都面临着区域发展不均衡、发展需求多元化的现实问题和诉求，因此需要赋予教育主体和参与者更多的自主性和探索空间，既不能管得太死，又要注重分类指导。当然，自主性的发挥需要有坚实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基础，而不能仅凭直觉经验和个别观点就作出重大决策，以确保决策的科学性和可持续发展。另一方面，外语教育改革中更需要“组合拳”，更需要系统思维和整体观念，因此需要进一步探索各领域、各维度综合改革的顶层设计与实践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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